“陛下呢?”
宫女低下头老实答道:“陛下正在椒房宫安慰皇后娘娘。”
林稚月点点头,继续埋头写经书。
旁的宫女诺诺道:“娘娘,椒房宫出了这么大的事,您不去看看吗?”
林稚月气定神闲的继续抄经:“这么大一个后宫,就我和她两个人,我不去找她,她自会来找我。”
果不其然,三日后,江心白出现在了汀兰殿。
她一身华服,脸色红润,哪里有半分小产后虚弱的模样。
“林稚月,你殿内陛下不常来,如此冷清,一个人住岂不浪费?”
江心白打量着林稚月空荡荡的宫殿,不由得意。
她思忖片刻:“本宫记得西边有一处宫殿,你住着倒也不算浪费。”
西边的宫殿里,有人人避之不及的冷宫,林稚月自小在宫中长大,岂能不知。
她自然知道江心白打的什么算盘。
把她扔到宫里某个犄角旮旯的宫殿,好方便下手。
“汀兰宫很好,我不换。”
林稚月的话一出,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她连表面上的和谐都懒得维持。
江心白看她冷淡的模样,气的牙痒痒:“你以为你还是公主吗?本宫乃统领六宫的皇后,本宫的赏也是罚、罚也是赏!”
她的声音极为尖利,回荡在宫廷之中,令人毛骨悚然。
林稚月并不因此畏惧,宫里那些外强中干的娘娘她年幼时看的太多了。
“怎么?倘若我就是不搬,你还能动用私刑不成?”
林稚月镇定的神色令江心白心中的妒火再次熊熊燃起。